“闲则生非“是加拿大土著儿童不断自杀的根本原因 Ottawa must act to address Indigenous suicide in Canada

碧海
加拿大土著的生活处境大概是所有少数族裔中最差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其主要原因除了政治上的以外,还有文化上和生活习俗上,以及他们所处的地理环境上的。
谈政治上的原因则似乎比较简单。那就是加拿大乃至整个北美洲,在欧洲人发现这个“新大陆”以前,都是南北美洲土著,或在人种学上被称作“红人”的印第安人所统治的天下。在这块庞大的土地上,“印第安”或极端北部的爱斯基摩人(在血统上也属于“印第安”人的一个分支),是整个美洲大陆的主人。但是自从欧洲人占领了南北美洲以后,他们就失去了所有的一起。
历史上欧洲人发现南北美洲以后,英国人占领了北美洲,并在五大湖南北建立了美国和加拿大两个国家。加拿大的土著也就慢慢地失去了他们的土地和主权,欧洲人变成了国家的主人,土著就变成了少数族裔。他们从这块大地的主人,陷落成少数族裔的低落地位,所以一直处于日趋式微的“受压迫”乃至“遭淘汰”的地位。
也因此,他们不但人口锐减,文化发展受阻,文明程度低落,而且在各方面都面临被主流社会乃至其他少数族裔取代的地位。但是到了20世纪后期,由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人道主义精神和族裔平等观念的普及,以及经济发展的高度成就,一直被歧视的北美洲土著的生活处境也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进展和变化。
以加拿大的土著而言,他们不但在政治地位和族裔权益上得到了联邦政府的各种承认和照顾,更予以大力扶持。但是由于土著族裔本身所存在的一些特殊状况,和落后的生活习俗,这些问题就变得越来越严重。
从客观上讲,加拿大土著是受到联邦政府在经济上,文化上这全照顾的少数族裔,它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是在另一方面,这个少数族裔仍然是最落后,生活处境最糟糕的少数族裔。
从统计数字上看,加拿大土著社会是犯罪率最高,生活素质最低,也因此是自杀率最高的少数族裔。特别是他们的青少年的自杀率之高,已经达到了一个社会危机的程度。
俗话说,蝼蚁尚且惜生,又何况人类?所以人类自杀,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悲剧,更何况走向这条绝路的是“人类的希望和未来”的下一代?因此,我们必须找到为何有那么多的土著青年走自杀道路的原因。
经过长期调查,现在人民已经初步了解,导致这些走自杀绝路的土著青少年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客观原因之一是,他们中间的很大部分都有精神上的病变,或简称“精神病”。
如果光是从“精神病”的观念而言,它是任何社会或任何年龄都存在的人类病变之一,在一个正常的社会里,或像加拿大那样的国家,这种病人也像所有其他病人那样,得到医疗保健系统提供的必要照料和护理,因此可以避免病人走向自杀自残的途径。
但是,在加拿大北部的土著居住地,这种对精神病人的全面照顾,显然无法与绝大部分其他社区的医疗保健服务相比。这显然是导致这批患有精神病年青人走上自杀绝路的最大原因之一。为此,联邦政府保健部长Jane  Philpott已经在七月底,与和当地土著社区的族裔首长达成了一个,立即向当地土著社区协议提供160万元的经费,以立即雇佣20名全职精神病护理人员,照料有精神病变或精神病问题的病人提供服务的协议。
根据有关方面的调查,整个土著社区缺乏这种护理的情况非常严重和普遍。这个问题必须经过长期和全面的安排和处理,才能够得到根本解决。但问题是,少数人精神上的空虚问题可以解决,但整个土著社会的年轻一代(乃至于很多成年人)的精神空虚,或无所事事而导致的懒散生活和对前途绝望的社会现象,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重大社会危机。而加拿大土著社区,正长期处于这种可怕的状态。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土著社区的自杀乃至一切其他问题,也都无法得到解决。
现在人们要问的问题是,为什么土著社区会形成这种可悲的局面。 按笔者长期观察所得到的观感是,这是联邦政府对土著的无微不至生活照顾所导致的“病变”之一。
众所周知的事实是,联邦政府对当今土著地位和生活状况这个历史问题一直抱着一种 历史性的“负罪感”。所以在对土著所提出的要求和问题上,往往是用给大笔金钱掩盖“负罪感”,同时对如何使用这笔金钱,又抱着“完全不加干预”的态度,以得到问题的表面解决和的安抚内心的“历史歉疚”。
这种态度造成加拿大的土著,虽然所得到的政府照顾最为慷慨,但这些经济资源,往往用于并非解决主要问题的不当之初。比如当地青少年,严重缺乏照料他们空虚生活的有益健康知识之类的公共设置,也没有正规的学校教育系统,因此所有的年青人,几乎整天处于无所事事,精神空虚的“绝望”状态。他们虽然不必担忧三餐,但是却想尽办法消灭内心的这种可怕的空虚和绝望。再加上当地一年四季几乎都是冷清清的冰天雪地自然环境,所以导致他们中间吸毒和从事犯罪活动者比比皆是,自杀乃至杀人那样的可怕罪行也就比哪一个社区都普遍严重的现象,也就不难想象。
对像笔者那样的人们而言,解决所有土著社区的吸毒,酗酒,杀人和自杀等等严重社会问题的途径,既“简单”但又“复杂”。想得到良好的结果,真是谈何容易?
大中报》2017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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